刚要离开准备室的塞雷,看到自己父亲站在出口时,显得非常的惊讶。
“你怎么”
巴里斯的表情有些复杂,他犹豫片刻后,走上前拍了拍儿子的肩膀。
“没受伤吧.”
“父亲你在说什么,受伤的话也有医疗官来处理啊。”
“啊,是是。”
“父亲,你是有什么话要和我说吗?”
“我”
巴里斯张了张嘴,但看到塞雷挂在腰上的那枚爆弹吊坠时,表情忽然变得有些愧疚和自我厌恶。
片刻后,他低声问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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