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几乎就要疯了，或者说这样反而更好。阑
但此时他却清醒得可怕，并且明确无误的知道自己输得一干二净，输给了那个曾经指导他的人。
“你说。”
忽然，一把剑搭在他的头顶，冰冷的剑尖刺破头皮带来了些许刺痛，但在卢修斯迟钝的感官里，这几乎只是叮咬。
“如果这时候我杀了你，你还会复活吗？你想要在我身上复活吗？”
卢修斯垂着脑袋，紧咬着牙关，保持着双膝跪地的匍匐姿态，他想要站起来，却一点力气也没有，仿佛浑身的骨头都被打断了，肌肉也都融化了，而他的剑更是跌落在百米开外，无法触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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