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接住了塔洛斯的手,但在此前犹豫了片刻。
“可见帝国对它的子民是多么仁慈,你们在血誓号上可没有过这种待遇。”
奥塔维亚摸着喉咙,那里仍旧抽痛无比。
“没事,塞普蒂姆斯,没事的,无需担心。”
塞普蒂姆斯放下枪,把它收回到后腰上的隐藏枪匣中,而曾经的领航员捋开了脸上的松散发丝。
“塔洛斯,我做了什么要受到这种欢迎?”
“你什么也没做。”
塔洛斯回到了他用作休息躺椅的冰冷金属板上。
“原谅我,我被我梦到的某些事物困扰了。”
“我敲了门。”
“我相信你,所以我也向你说声抱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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