解脱感充斥着他,他看着自己的双手,又瞥了一眼仍然在从观察窗装甲玻璃涌进的火光,知道他们必须移动了。
于是他滑出自己的座椅,在进到驾驶席之前,做了一个深呼吸,落进炮塔下方的爬行空间,脚在炮弹壳上略微滑了一下。
此时炮手坐在驾驶员座位边,驾驶员依旧坐在椅子上,从额头绷带上滴下的血已经干结成浓稠的褐色。
此时其他车组成员也基本都苏醒了,正在各自摸索着自己的岗位。
“长官,你开过车吗?”
看到小鲁斯佩尔有驾驶的迹象,炮手好奇的问到。
“十年前。”
小鲁斯佩尔点点头,和炮手一起把驾驶员抬出驾驶席。
“去查看一下其他人,看看还有没有受伤的,然后看着鸟卜仪和送话器。”
炮手点点头,开始朝最近的通讯员爬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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