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得谈谈。”
雅各布终于坐起身来,现在他感到浑身都格外难受,尤其是肩膀与脊椎,它们想必又红又肿,每一处带给他的痛楚都堪比小型的伤口。
不得不说对方真会挑时机,简直是堪称完美地毁掉了他这格外来之不易的休息。
但这不是他最恼火的,最让他恼火的是,对方打断了他的梦,他刚刚梦到自己的母亲,还有那个他曾经厌恶憎恨,但最终崇拜的父亲——彼时他在自己的记忆中只是个巢都帮派渣滓,但最后他拖着残破
的躯体在硝烟中与绿色野兽血战的情景却深深刻在他的脑海里。
这也是他选择成为一个阿斯塔特的原因。
“……有话直说。”
“啊,你这个卑劣的家伙,如饥似渴地追求胜利,甚至不惜出卖自己小队的人,不过说出来也没什么好丢人的,是不是?”
“如果你除了在这装腔作势扯这堆鬼话之外还有什么事的话,我麻烦你讲快点。”
闻言,赫伯特故作姿态地摇了摇头,仿佛他从未见过如此悲惨的事情。
“你真的很自私,你窃取了你不应该获得的资格,并且对此毫不羞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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