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兄弟们,我们已经无需继续与这个生物纠缠不清。”
埃米尔闻言照做,图贝克却停了一会,瞥视着立于面前的八面怪。
八面怪咯咯笑着,迎着千子的视线露出了一脸的白牙。
“阿里曼让我代他向你问好。”
“是吗,那你也告诉他,我很想他。”
图贝克转过身,他假装抬手掸了掸装甲上并不存在的灰尘,大步紧随着萨尔珀冬的脚步离开了囚室,没再多看不停窃笑的八面怪一眼。
八面怪伴随着一阵锁链的碰撞声摔倒在地,放声大笑。
“蚀心王,蚀心王,当年就是个蠢货,他的子嗣们更加的蠢,和腐尸之主手下的呆瓜们没什么区别——也只是个盲目愚痴之人罢了。”
片刻之后,嵌在墙中的一台机仆突然开始了剧烈的抽搐与喘息。
它与其他机仆一样被剜去了肋骨,有着和其他机仆相似的裸露灰黑色躯干,刮净须发的青白色头皮,浑身上下插满了各色粗细的管线,一对眼睑与嘴唇也被皱曲成了三道干瘪的缝线。
随着它的抽动,毫无表情的面庞开始了拉伸与变形,头骨被不断抻长扭曲,最终变成了一幅带角的面具模样,额头是一个竖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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