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休伦所进行的所有战斗中,它总是能完整的从战场出来——即便伤痕累累,满身疮痍。
而现在,除了它自身,还有它所带领的,一支满是怒火与憎恨的舰队。
“比预计的快一点。”
坐镇泪之母号的马拉金早已预料到威胁的到来,所以他不敢到意外,也不会因此惊慌。
“紧急起飞所有拦截机,每个中队,我希望它们在以后五分钟内完成。”
他周围的部门如同甲板其他部门的混乱的缩影一般,通讯井不断发出警告并为临近船只提供新航向,工程部则回报主驱动器的能量已经为光矛阵列充能完毕,炮术官则在努力锁定目标和确定范围,沉思者的机魂也躁动着。
监工们鞭打千百名囚工去为泪之母号侧壁上的宏炮填装弹药。
在这混乱之中,马拉金独自站在指挥平台的边缘,像石像鬼一样不动且警惕。
除了平台边的黄铜栏杆被他握得变形外,他没有表现出不适的迹象——他想过自己会以很多种形式再面对休伦这个昔日好友,却唯独没想过会是这种形式,指挥一支舰队和对方针锋相对。
他的眼睛平静地扫视监测站和预示阵列的读数,注意着各个目标的变化。
“战团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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