绿皮军阀拖着脚步,摇摇晃晃地退到了门内,摆出一副死拼到底的态度。
但它微微发抖的动力爪却出卖了它的内心。
随后,马拉金从大门的边缘走过,绿皮没有一个刚出来阻止。
很快,大门的另一边传来的都是异形的惨叫,一声接一声,层叠反复,令人窒息。
这场恐怖和惊惶的合唱持续着,未有一丝缓和。
十分钟后,一个恸哭者的战士慢慢走近大门,他的靴子在尸路上嘎吱作响。
当他走近时,马拉金再次现身。
黄色的盔甲已为血浸,浓稠的异形鲜血自每一层甲片和甲边滴答着。
他的披风成了碎片,刀刃成了异形鲜血汇聚的溪流,可他仍昂首屹立着,那种杀戮的感觉已然消失,仅剩下麻木。
数秒后,他们互相看了看对方,两人的脸都被头盔遮蔽。
热浪在他们周围灼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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