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叹气时解锁了颈部的卡环,摘下头盔。
她又一次被震惊了。
原本他很英俊——如果不是那冷峻的双目和尸体般惨白的肤色。
塔洛斯犹如一座雕像,一个自大理石雕刻的半神,因他的单调迷人,但也不适观瞻。
“这不是无谓暴行,这即是训诫,原体明白法律和秩序——文明只会基于对惩罚的恐惧而持续,人类不是和平的动物,是一种制造征战和冲突的造物,想强迫这些野兽们文明起来,必须有一个提醒那些伤害普罗大众者将惨遭酷刑的人……曾几何时,我们确信帝皇想让我们担当此重任,他想我们成为死亡天使,曾几何时,我们就是死亡天使。”
将近一分钟左右,她才眨了下眼睛。
在过往的多次长谈中,他从未说出过如此之多的细节。
“请继续讲。”
她争取更多。
“但有些人说他背叛了我们,一旦我们的作用达成了,他就背弃我们了,其他人则声称:应该松一松项圈,我们对自身既定的角色扮演的太过火,我们自身也变成了我们原本要镇压的野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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