药剂师低头看着受伤的战友,昔日他们也曾并肩作战。
这名战士的脸半掩在血洗和烧伤的组织中,露出了头骨,他的一只手臂止于肱二头肌,一条腿只剩下肉质的茎干,从他膝盖曾经所在的地方渗出了液体。
“把你的手移开。”
瓦列尔又重复了一遍。
“我们一行再讨论这件事,泰德利,你很清楚,我不喜欢被人摸。”
但红海盗只是抓得更紧。
“瓦列尔,听我说..”
瓦列尔弯下腰,用自己的手握紧了战士的手,把对方的手指扳回去。
可红海盗还是执著的紧紧地握着,就像溺水者手中的最后一根稻草。
瓦列尔之后一句话也没说,直接在医疗护手上部署了激光切割机和骨锯。
下一秒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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