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风雨端阳生晦暝,汨罗无处吊英灵。海榴花发应相笑,无酒渊明亦独醒。”
徐妙云站在他身后,看着纸上字迹,眼睛越来越亮。这诗写的不正是马淳自己吗?在这纷扰世间,他就像独醒的陶渊明,守着本心,不为名利所动。
她忍不住轻声念出来:“无酒渊明亦独醒……”
马淳搁下笔,有些不好意思地别过脸:“随手涂鸦,让徐小姐见笑了。”
徐妙云却将诗笺小心捧起,生怕墨迹未干蹭花了。她指尖微微发抖,仿佛捧着的不是一张纸,而是稀世珍宝。
礼部侍郎正在一一品评诗作。读到马淳这首时,他忽然停下捋须的手,眉头微皱又舒展,最后竟拍案叫好。
“好一个‘无酒渊明亦独醒’!此诗意境高远,用典精妙,当为今日魁首!”
人群爆发出一阵喝彩。马淳被请上高台,接受众人祝贺。礼部侍郎亲自将御赐端砚递到他手中:“公子大才,不知可愿为国效力?”
礼部侍郎将御赐端砚递到马淳手中时,眼中满是惋惜。“公子大才,当真不愿为国效力?”
马淳双手接过端砚,触手冰凉细腻,是上好的歙砚。他微微欠身:“大人抬爱,在下不过粗通医理,治病救人才是本分。”
侍郎摇头叹息,却也不再勉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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