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是讽刺……”他合上书,将它放在药柜最上层。
油灯渐渐暗淡,马淳添了些灯油。
他取出纸笔,开始记录今日的病例。
这是他的习惯,每个病人都会留下记录。
写到陶娘子时,他的笔尖停顿了许久。
最终,他只写下简单的几个字:“杨梅疮,未及治。”
吹灭油灯,马淳躺在床上。
月光透过窗棂,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影子。
“医者仁心……”他喃喃自语,闭上了眼睛。
窗外,一只夜莺在枝头轻啼,仿佛在为逝去的灵魂哀歌。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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