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达眼中精光一闪,忽然抚掌大笑:“妙!这才是聪明人!”
徐妙云诧异抬头。
“妙云你想想。”徐达压低声音,“以他救治皇后和皇长孙的功劳,陛下封个侯爵都不为过。可他偏偏不打听、不攀附,这才是真正的通透。”
烛花爆了个响,映得徐达眼中赞赏更浓。
“京城里那些蠢货,整日削尖脑袋打听这个巴结那个。反倒是这乡野郎中,懂得知道得越少越安稳的道理。”
徐妙云望着茶汤里浮沉的茶叶,声音轻得像叹息:“是啊,他连诊金都不多收,只说治病是本分。”
“更难得了。”徐达起身推开半扇窗,“这样的人放在哪儿都是凤毛麟角。尤其是……”
他意味深长地看了女儿一眼,“猜到我们身份不凡却不退不避,说明他不仅聪明,更有风骨。”
徐妙云指尖一颤,几滴茶水溅在手背上。
她慌忙放下茶盏,掏出帕子擦拭。
徐达假装没看见女儿的失态,转身从书架上取下一个锦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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