蒋瓛如蒙大赦,手忙脚乱地提上裤子,脸上的表情像是刚经历了一场酷刑。
朱元璋笑得眼泪都出来了:“老蒋,你这模样可比抓进屋的贼精彩多了!”
蒋瓛黑着脸系好腰带,小声嘟囔:“我的一世英名啊……”
马淳收拾着器械,嘴角也忍不住上扬:“打针而已,又不是要你的命。这药见效快,晚上就能退烧。”
朱标擦了擦笑出的眼泪,好奇地问道:“马大夫,方才那针管是何物?看着不像寻常银针。”
“这叫注射器。”马淳晃了晃手中的针管,“直接把药送进肌肉里,比喝药快得多。”
刘三吾凑过来,眯着眼打量:“稀奇,老夫也懂些岐黄之术,却从未见过此物。”
马淳笑而不答,转身去写药方。
朱元璋若有所思地看着他的背影,突然问道:“小大夫,你这身医术是跟谁学的?”
“家传的。”马淳头也不抬,“我父亲是游方郎中,走南闯北学了不少本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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