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飞小心翼翼地将那份泛黄却承载着暮家根基的地契,从怀中取出,递到了暮雨墨的面前。
“雨墨,你看,这是不是你要找的东西?”沈飞的声音带着一丝如释重负的轻松。
“是它!真的是它!”暮雨墨紧紧攥着地契,喜极而泣,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,却洗刷着连日来的阴霾。
沈飞看着她梨花带雨的模样,心中也是一阵欣慰,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:“好了,别哭了,拿到地契就好,我们明天就去找镇长,把属于你的东西拿回来!”
第二天一大早,两人......
——萧江沅正仔仔细细地看着她手上摊开的奏疏,眉眼与唇角皆缓缓浮现出与往常全然不同的鲜活笑意。下午的日光正透过窗子将宫殿照亮,她肌肤本就雪白,如此便更如发光一般,晃得李隆基的双眼闪闪发光。
萧江沅挽着平日里装菜的篮子,一个一个地捡。蓉娘忽然想到了什么,也帮着捡了起来。
黑衣老者看着自己胸前破开的衣衫,一个大大的破字出现在所有人眼前,黑衣老者刚要说话,突然,一股股鲜血从老者胸前喷出,在喷出的一刹那,一个血红的破字在虚空中浮现,仿佛从没消散过一样。
在场唯独韩四是平头百姓一个,闻言虽不明所以,却仍是立即寻了个火盆过来,放到李隆基脚边。
“难道,咱们就这么灰溜溜的回去?晋级赛第一局就被人刷下来了!”欧阳兴的双手握在一起撑着额头,闭着眼说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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