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，李姐，我有女朋友。”
他没有去看李婉的眼睛，他怕看到她失望的眼神，他也知道了李婉的心意。
果然，李婉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，她紧紧地咬着嘴唇，眼泪再也忍不住，夺眶而出。
“为什么……为什么会这样……”李婉喃喃自语，声音中充满了痛苦和绝望。
她一直以为，自己和沈飞之间，是有可能的。
可现在，现实却狠狠地打了她一巴掌，让她彻底清醒过来。
张诗雅也没想到，沈飞竟然会这么痛快地承认。
她心中更痛了，像是被一把刀狠狠地剜了一下。
她本以为，沈飞对暮雨墨，只是逢场作戏。
可现在看来，是她自作多情了。
李婉颤抖着声音问道，眼中带着一丝期冀：“你们很相爱嘛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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