枪上猩热鲜血溅到叶离枝脸上,叶离枝浑身一僵,那一瞬间,她甚至以为叶戎要杀了她。
“贱奴之女,果然不堪造就。”叶戎说道,对她倒也谈不上失望,反正他早已认定了她就是那样卑贱的种,从她嘴里说出那样的话,便也不足为怪,“送她回将军府,好生看管,别再出来抛头露面,丢人现眼。”
叶离枝脑子里嗡一声,被“贱奴之女”四个字刺得红了眼。
她一把抓住眼前那柄尖锐的红缨枪,锋利的刃口割开手掌也不觉得痛,恨声质问道:“我母亲是贱奴,那见色起意,逼迫母亲的你又算什么东西!”
叶戎表情骤变,猛地振臂一把抽回长枪,屈指一抓,将她提来面前,喝问道:“你说什么!”
叶离枝手掌被枪刃削去了半块肉,鲜血流水似的从指尖滴落,颤抖着声音,仍倔强地盯着他一字一顿地重复道:“我说你,见色起意,当初是逼迫母亲……”
叶戎额角青筋直跳,已是震怒至极,伸手卡住她的脖子,五指如铁钳一样扼住她的咽喉一寸寸收紧,咬牙切齿道:“很好,我竟不知原来你是这么看我的?你恨我是么?你既这么恨我这个父亲,那不如把我给你的这条命还回来。”
叶离枝被掐得满脸涨红,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哀嚎,再说不出一个字来,只能徒劳地撕扯他的袖子。
就在这时,一阵狂风忽然从山坡上斜吹下来,浓郁的腐臭气息扑面而来,众人掩住鼻息仰头望去,顿时骇然大惊。
只见那山坡顶上不知何时竟悄无声息地站满了人,在晦暗的月色中投下黑压压的一片影子。
“那是什么?”有人惊慌地问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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