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现在,她魂上的罪印都没有动静,看来这系统还真是恩怨分明,只护着它嘴里的那个“女主”。
慕昭然抚摸了一下身上叮叮当当的法器,给自己壮了壮胆,深吸口气,踏入乱葬岗中。
她走入乱葬岗深处,寻到一处平整之地,刨开腐朽的草叶,就地拾起一根趁手的枯枝,就着这一处绝佳的阴湿之地,开始作符。
阎罗教授给她的这种符,名为秽符,不以灵力所驱,全凭意念所蛊,此符符文自含力量,不需作符之人拥有什么灵力修为,只要心中具有强烈的贪嗔痴、爱恨欲等秽念,用此等秽念为墨,绘制成符,便可引来与你“臭味相投”之邪念祟气,为你所用。
但相应的,若作符之人心志不坚,无法守住本心,便很容易被秽符所招引来的邪念祟气吞噬,迷失自我,陷入癫狂。
慕昭然前世,用临死之时所看见的那些评论来说,就是纯粹的恋爱脑,她所有的仇怨苦楚,都比不上得不到云霄飏的执念,这执念吸引来世间与她共鸣的肮脏欲念,促使她作成了一枚秽情符。
秽情符作成之时,慕昭然反受符文影响,对云霄飏的渴望达到顶峰,宛如久行沙漠之人渴望一杯饮水,几乎到了饥渴难捱的地步,她发了疯似的想去找云霄飏,想去见他,满心满眼地渴望让他彻彻底底地臣服在自己脚下。
只是那时的她并不得自由,还没等她见到云霄飏,就被阎罗察觉,他夺走她的符,逼问她作符的时候,心里真正想的人是谁。
慕昭然咬着唇,不说话。
他便拔起窗边的烛台,将符焚化成灰,兑成符水,当着她的面喝了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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