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静怡坦然回答：“都有吧！这次是因为上边有位领导即将提前退下来，他在国资委的人脉需要重新安排，而内部审核正是进行一次全面盘点的工作。”
黎锦这才想起崔碧君家族那位老头子在国资系统也有一定影响力，如今那老头子驾鹤西去，其人脉网络必然面临调整。权力更迭，自然伴随着资源的重新分配。
“为什么提前退下来？”黎锦追问。
肖静怡低声解释：“身体出现了一些基础问题，情况较为严重，需要前往沪海那边接受治疗。我听家里的老人说，疗养院那边今年又会少几张老面孔。”
黎锦对老人病来如山倒的现象不做评价，因为这是自然规律，他无法干预。他真正关心的是因退休腾出来的岗位。于是，他试探性地问道：“你们自我批评之后，肯定会进行干部调动。新的人选由谁决定？走正常程序吗？”
肖静怡听出了弦外之音——如果她们家族没有安排合适的干部参与考核，那么黎锦可能会举荐自己的人。她微微一笑，主动表态：“如果你有心仪的干部，也可以推荐，我会支持你的！”
黎锦沉吟片刻，点了点头：“这个让我考虑一下。”他心中暗忖，如果能在国资系统安插自己的人，自然是极好的。但绝不能直接将名单交给肖静怡，一旦被她利用或泄露给家人，后果不堪设想。
“嗯，你好好考虑！”肖静怡站起身，语气真诚，“我回去后会整理相应的岗位和要求，你有人选就告诉我。”
她并不觉得黎锦是在防备自己，而是认为他刚入京不久，资源尚不充足，且跨系统操作本身难度较大。国资系统没有黎锦的人脉，这再正常不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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