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向北听了父亲的话,虽然心中急切,但还是强忍住了。他问道:“黎锦为什么要放过樊花?他不是一直想置樊花于死地吗?你们都谈了什么?”
燕文钊靠在沙发上,缓缓说道:“这里面的政治门道,本来就曲曲折折。黎锦也是懂得妥协之道的,所以才能在这个错综复杂的地方活下来。这点,你也要向他学习!”
燕向北皱了皱眉头,显然对这个答案并不满意。“他妥协了什么?将樊花的钱还回来了没?”
燕文钊冷笑一声:“这时候,把人留下就不错了,还想要钱?钱入了国库,回不来了。你让樊花回来好好经营俱乐部,也足够她衣食无忧,其他的,以后慢慢挣回来,留得青山在,不怕没柴烧。”
燕向北无奈地点了点头,他知道父亲说得有道理。他闻到父亲身上还很浓郁的酒气,便说道:“爸,您喝了不少酒,先去休息吧。”
燕文钊站起来,想了想,又道:“儿子,你要记住,在这个世界中,没有永远的敌人,也没有永远的朋友。一切都要以利益为重。”
燕向北若有所思地点点头,扶父亲回卧室。
然后,他回到自己的房间,坐在床上,拨通了樊花的电话。此时,樊花正在彩云之省,身处一个露天的院子中,面前是一堆燃烧的篝火,火光映照在她的脸上,显得更艳美。
“喂,樊花,是我。”燕向北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兴奋。
“怎么了?”樊花的声音传来,带着一丝疲惫和警惕。
“黎锦放过你了,你可以回来了。”燕向北说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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