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广富一听,顿时不满地嚷嚷起来:“你告诉夏关东他们,他们再这么不管我,迟早等着给我收尸!有钱赚的时候,大家称兄道弟玩在一块,现在我落难了,一个个都躲得远远的,什么玩意儿!真是世态炎凉啊!”
刘文志心里一阵厌烦,但他并没有代入朱广富的情绪,毕竟自己确实没占过朱广富什么便宜,问心无愧。
他看着朱广富那副快崩溃的模样,又有些担心朱广富会破罐子破摔,于是耐着性子劝道:“我觉得你应该相信夏爷他们。现在你被调查,证据又这么确凿,他们也不好操作啊。”
朱广富冷哼一声,情绪越发激动:“不好操作,那就别操作了!我干脆坦白从宽,说不定还能争取减刑。”
刘文志有些不耐烦了,皱着眉头说道:“你别这么激动嘛!”
“你说的轻巧,现在在这儿坐牢的是我!”朱广富怒目圆睁,大声吼道。
刘文志心中的不满也上来了,没好气地说:“看来,我不该来!你这么大脾气,谁也劝不了你!哦,对了,告诉你一个事,主办你这个案子的黎锦回江东了,明后天找时间就会亲自审讯你,你好自为之吧。”
朱广富一听,顿时愤怒地骂道:“好啊,我倒要看看,查我的这个混蛋到底长什么样,操!”
刘文志看着朱广富,心中暗暗摇头。他知道,朱广富现在已经完全乱了方寸,再待下去也只是徒增烦恼。于是,他转身,头也不回地走出了会见室,离开了看守所
夜幕如墨,将玉园温柔地包裹其中。
园内,黎锦与刘文志坐在宽敞的餐厅里,桌上摆满了几道美味的菜肴,一瓶美酒已打开,酒香四溢。地上也有一箱特供的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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