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锦微微低下头，略带自责地说：“驻京办的工作，一个项目没拿下来。”
华朝阳点了点头，说道：“原来是那个事啊，叶秋莹同志跟我通过电话，她很想做那个项目，引进到江东，可惜，被人捷足先登，现在再谈这个也没意义了。叶秋莹都没拿下的项目，你无需自责。”
黎锦心中微微松了一口气，说道：“那就好！”
这时，华朝阳从口袋里拿出烟，递给黎锦一支，黎锦问道：“这可以吗？”
黎锦有些犹豫，毕竟疗养院通常禁烟，但看着华朝阳已经叼了一根，华朝阳那无所谓的眼神，分明就是制度规则的制定者。
他接过烟，说道：“那这个项目的事，我就不多想了。”
华朝阳点燃烟，深吸一口，神情逐渐放松。
黎锦见状，觉得时机已到，便鼓起勇气说道：“上一个五人小组会议，叶秋莹提出要免掉我在省厅的职务，是要将我赶出江东，这股风，从何而起？”
华朝阳听到这话，抽烟的动作微微停顿，他缓缓抬起头，扫了一眼黎锦，心中已然明白他来的真实用意。
黎锦继续说道：“我在江东省厅的工作，应该没出纰漏，而最近的工作，就是调查朱广富。莫非我因为这个事，让叶秋莹同志不喜了？”
华朝阳缓缓吐出一口烟圈，靠在沙发上，神色平静地说：“你觉得你的工作没有问题，那就没有问题，无须关心别人怎么想。在官场中，有政见不同的，也是正常的，毕竟，咱们也是讲究民主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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