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把这个喝了。”老神医调配出一杯药水，递给马芳芳。
马芳芳看着那黑乎乎的药水，还闻到一股难以形容的药草味，她看向黎锦，见黎锦点头，便选择相信，一口将药水喝了下去。
可没一会儿，她就呕吐起来，吐出好多血水，还有黑紫色的瘀血，散发着一股腥臭味。吐完后，她刚说感觉轻松了些，接着就昏迷过去了。
黎锦赶忙扶住她，问老神医：“这是怎么回事？你不会失手了吧？”
“把她放平，我给她扎几针，然后你送她去医院，输点营养液。”老神医从药箱里拿出银针，开始为马芳芳治疗。
黎锦处理好瘀血后，看着昏迷的马芳芳，又问道：“她在医院都没查出病因，您怎么看？”
老神医回答：“她中的是尸体上的毒素，可能是病毒，也可能是一种不知名的真菌。除了法医会关注这些，医院那些喝洋墨水的医生，谁会留意啊。”
黎锦说道：“我看过她的履历，早年她在边境工作过，立过功，所以还不到四十岁就要被提拔了。”
老神医道：“我看她可比不上你，她拼死拼活，哪像你，打几个电话，摆弄一下赚钱的门道，钱就到手了，然后你也升职。你的工作，轻松得就像喝水一样。”
“别把我说得那么神，我也费脑筋的啊。这年头，赚钱可是最危险又最耗体力的事。”
“既然这么累，你还乐此不疲？骗鬼呢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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