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临川抱着襁褓,一直都没有松手。
孙叔一边开车,一边通过后视镜小心翼翼的观察。
他嘴唇蠕动,很想说些劝阻的话。
但,钱临川瘦弱的身体,却从里到外透着一股令人心惊的偏执。
他没有说话,也没有露出异常的表情,可就是让人觉得,若是不顺着他的心意,定会发生极其惨烈的事儿。
“算了!先回祖宅,等回了祖宅,老爷子自有决断!”
孙叔暗自思忖着。
他只是雇员,不是钱临川的长辈。
人家唤他一声“叔”不过是人家有教养,他可不能真把自己当回事儿。
“钱羡予?小鱼儿?!”
钱临川低着头,越看这女婴,越觉得心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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