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！”
“那、那您对金融一定非常了解。”
“还可以吧！赵总助读的是商学院？”
“……呵呵，我、我专业课成绩不太好！”
何止是不好的，简直就是靠着钞能力，才能勉强凑够学分。
毕业论文什么的，估计也要花大价钱找枪手。
林羡予笑得略尴尬，人家迟从诫的学历是实打实的，而“赵羡予”几乎就是花钱买来的。
学渣面对学霸，总是没有太大的底气。
不过，迟从诫却没有露出任何的嫌弃、鄙夷，他的眼神始终都是温和的，声音亦是带着温柔。
不知不觉间，林羡予和迟从诫的尬聊，便多了几分真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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