县衙。
赵大树抱着秧马,外头罩着一层黑布,村长则是到处奔波,塞红包,只为能见县令一面。
来时他就跟赵大树说了,县令是个好官,不会贪了他的功劳,若能推广,县令也有政绩的。
“大树大树,”村长一路长跑过来,“快,跟我走,咱们见县令。别紧张,就按早上我教你的说,懂不?”
怎么可能不紧张,他生平第一次见这么大的官。
“一会我要是说错了啥,你得提醒提醒我。”
“好。”村长没说他也老紧张了,怕他更紧张,一会耽误事。大树没见过县令他也没见过呀,见的最多的就是来村里收赋税的衙役,有幸还见过一次师爷。
县令之所以见他们,是因为同传的人说对方老母猪村有个能人做了样玩意,可以坐着插秧。
他有些好奇,坐着如何能插秧,也不觉得对方会骗他,只要脑子没坏,就不敢撒谎撒到他面前。
“让他们进来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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