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家子在院子里跪到天快亮一个个的起身回屋歇口气,一会吃口饭还要继续。
赵小雨的记忆里,他们家准备的还算充分的,村里好像很多人家不会租垫子,跪在雪地里好几个时辰,那个滋味才是真的爽,哭的也很真切。
吃完饭后说是他们不用在院子里继续跪着了,临近年关,丧礼只能仓促办理。
三个儿子饭后就给老爹换上了丧服,棺材备好了十来年,他们把老爷子抱进了棺材,所有人去堂屋里守灵。
一个上午,赵小雨发现自己嗓子哑了,腿已经不是自己的了,梨花也是蔫哒哒的。她佩服身边的赵家人,尤其是大伯母二伯母,他们好像没事人一样。
临近中午晌,赵麦花一家子来了,马大财扶着一边哭一边想往地上倒的麦华,不断的安慰着。
赵小雨其实很奇怪,她有些不懂为啥这里人哭丧一定要摆出一副站不住的样子,昨晚到现在,她都不知道见过几个了。
一个丧礼,一出又一出看的她唉声叹气,自己要学的好像还很多。
“娘啊,小姑没来爷爷就入殓了没事吗?”
“没事,族长点头的决定,她闹不起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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