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爹,快到了吗?我脚都磨皮皮了。”
“快了,快了,一直走,就能看到城门。”赵大文的脚也疼的厉害,脚腕疼,脚后跟更是每步都走在针尖上,磨破皮是肯定的了,大腿根也酸胀的很。
俩儿子绝望,路的尽头,他们也没看到城门,这得走多远?
“爹,我想坐车。”
“你以为我不想,你不看看这路上,有一辆车经过不?今天都在家里过节了,就早上跑一趟。”在村里生活了二十几年,这点他还是清楚的。
中秋节,牛车,骡车只接半天客,现在,他们除了腿着回去,没一点辙。
娘的,老二个要死的,就不能见他一点好。
父子三人,饥肠辘辘,中午吃一点点都不够塞牙缝的,本就没饱,还走了这么半天。
嗓子眼都渴的冒烟,现在要是有条河,他们肯定冲上去喝几口。
拖着沉重的大腿,步步维艰。不知不觉又走了近一个时辰,两个儿子都走哭了。赵老大也搞不懂,明明不远的,他记得小时候一个时辰不用就能走到的,为啥现在要这么久?
“爹,城门,城门!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