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萧雷的破屋,里头昏昏暗暗的,大夫坐在一旁的椅子旁打盹,萧炎躺在床上跟死了一样,没声没息的。
杨氏看着床上闭着眼,瘦弱瘦弱的萧雷,心情复杂。她想他好,好了能继续给她挣银子。又不想他好,看了糟心,早点死了她早清净。
两种情绪反复拉扯,杨氏的脸色很难看。
“大夫,他咋样了?”
“咋样你自己不会看,赶紧的晚上你们来守夜,这几日我的看病钱和药钱付了。”老大夫伸手,看到人先是药钱。
进门就要钱,杨氏正准备开骂,被萧平拦住。
“大夫,孩子怎么样?”
怎么样你瞎吗?没看到躺炕上一动不动的。
“老样子,一天清醒的时候不到两个时辰,其他时候都在昏睡中。
我这里的药有限,我给你们开个方子,你们去镇上给他抓药吧。流血太多,身子骨虚的不行。”
“他还能治好吗?”杨氏问出自己最想知道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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