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三个败家子,手里有两个钱就不知道自己是谁了?老头子,你说他咋就这能造呢?五辆马车啊,不说别的,就说租马车就得多少钱?他钱多就不能给我们点,给老大一点吗?老头子,他是不是脑子有病啊?”
赵老头慢悠悠的一点一点卷烟丝,点燃旱烟,“他不是脑子有病,他是压根就没把咱们放眼里过。
你还看不明白,我们一家子加一起在他眼里,还不如一个刘顺子。”
“怎么可能,我是他亲娘!”老孙氏不相信,她是赵大树的老娘,奶他长大的,怎么可能比不上一个刘顺子。
刘顺子是啥玩意,不就是嘴甜一点吗?一个没爹没娘的破烂货,能跟她比?
“一会老二回来叫他去叫老三,我要和他好好说道说道。”
赵老头当她在放屁,他抽着烟眯起老眼。老三现在明摆着不听他们的,控制不住,而他偏偏又是个在外头吃的开的,怎么样才能让他屈服乖乖听他话呢?
怎么样才能把他手里的银子弄到家里,或者是把他挣钱的营生搞到手呢?
他难受啊,看着最不喜欢的小儿子过的风生水起的,自己最爱的大儿子还在泥潭里熬着,他真的受不住这落差。
尤其是最近村里人都开始说三道四,在他背后嚼舌根。村长,刘顺子,虎子,黑子……一个个的都打算盖房子,还都说要盖青砖瓦房。
他们啥德行村里谁不知道,除了村长哪家是能揭开锅的,突然的,莫名其妙的就发财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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