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老头头上顶着块降温的帕子。
老大夫给他把了脉,昨夜的寒气进了体内,现在睡炕上,一冷一热,身体受不住。
他来时就带了药,“去煎药吧,三碗水煎成一碗水。”
赵大勇叫起了李氏熬药。
赵大树看着老爷子,面色潮红,嘴唇干裂的起了皮,“大夫,我爹他,没事吧?”
“没大碍,年轻人这么冻一宿都会病倒,何况你爹岁数这样大的。这段日子,怕是得好好养着才是。”
“好的。”赵大树摸摸鼻子,看了眼旁边睡的人事不省的老娘,果然,没心没肺的人最好命,老娘的身子骨,比年轻人还好。
“麻烦您再帮我娘看看。”
老大夫看着这么大动静都没醒,睡到打鼾磨牙的老孙氏,尴尬的同时也很佩服,这老婆子的身体,倍棒!
“你娘啥问题都没有。”
赵大树嘿嘿两声,娘哎,您床头那个都病昏死过去了,您都快变寡妇了,为啥还能睡恁香?爹要是您照顾,真的要凉!
他觉得,他的没心没肺,二愣子性格就是遗传了老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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