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沉甸甸的银锭塞进掌心,王里长才缓过神来。
“老哥是聪明人。”
对方拍着他的肩,手指像毒蛇般冰凉,“聪明人……都长命。”
往后的日子,这种煎熬愈发深重。
每隔两月,总会有车队借着夜色进村,有时从南边过来,有时从北边。
车上的货物裹着浸透桐油的帆布,压得车轮深深陷进泥地。
他不敢问,也不敢看。
只是在交接时远远避开,任由冷汗把粗布短衫浸出盐渍。
窗外传来夜枭的啼叫,王里长浑身一颤。
这次的大车数量很多,大院里都装不下了。
第32章,把耗子药都买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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