偏偏唇角紧抿,眼底凝着霜。
她显然知道父亲在打什么算盘,此刻每一步都在赌着气。
“见过总旗。”
秦砚秋福了福身,声音清冽如冰泉。
她抬手斟完酒,将酒壶“咚”的一声放在桌上。
秦知县笑出满脸褶子:“小女脾气倔,总旗莫见怪。”
“父亲。”秦砚秋忽然开口,“女儿身体不适,想先行退下。”
“放肆!”秦知县佯装怒目,却在袖中轻轻拍了拍她手背,“总旗是贵客,你怎可无礼?”
林川放下酒杯,朗声道:“县尊莫要苛责小姐。林某粗人一个,怕是吓着小姐了。”
秦砚秋抬眼望他,丹凤眼里闪过一丝诧异。
秦知县却哈哈笑道:“总旗误会了!砚秋自小读《女戒》,最懂规矩。哦,对了,总旗读过书?可知这’砚秋’二字是何来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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