百夫长仰躺在血泊中,仅剩的一条腿抽搐着。
他眼睁睁看着一个满脸雀斑的年轻战兵兴高采烈地冲过来,手中战刀在阳光下闪着寒光。
“哈哈我的!”
狗蛋手起刀落,百夫长的人头应声飞起。
他一把抓住发辫,将还在滴血的头颅高高举起。
“老子砍了个当官的!”
“狗日的!那是个百夫长!”
独眼龙懊恼地跺了跺脚,转身扑向另一个挣扎的鞑子,“这个算老子的!”
战场已成屠宰场。
幸存的鞑子不是被炸得神志不清,就是被吓得魂飞魄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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