喜儿再猖狂,也能听得出婉棠话中深意。
忙说:“奴才不敢。”
除了管事太监和管事姑姑外,宫女们睡得都是大通铺。
推开门,一股血腥味扑面而来。
“萍儿。”婉棠快步上前。
李萍儿趴在床上,背上和屁股上全是血。
旁边坐着一个小宫女,见了婉棠,急忙起身行礼:“见过小主。”
“小主恕罪,奴婢并非偷懒,而是瞧着姐姐实在可怜,这边留下照顾一二。”
小宫女说着,悄悄地擦了擦眼泪。
婉棠瞧着李萍儿,伤口只是简单地清晰,甚至都没有上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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