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她只能是最柔弱的一方。
毕竟,男人的保护欲,是无法预算的。
“娘娘,奴婢伺候您十年,从来就没奢望过什么?”
“奴婢是您从娘家带来的丫鬟,自然也任由您和处置。”
“可奴婢终究是一个女人,不愿和太监对食!”
婉棠声音颤抖不止,却又在极力控制着情绪。
明明如水上浮萍,又不肯哭天抢地,大喊大闹。
只是跪在地上,据理力争。
“闭嘴!”
许洛妍又是一巴掌:“你也知道,你是本宫的奴才!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