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道:“昨夜既跑了,今夜为何又来?”
换做从前,婉棠还会跑。
可是此刻,她要引起皇帝的注意,惹得他的怜惜。
婉棠握着发簪的手,颤抖着,不肯放松。
被刺出的血洞,此刻也正在往外淌血。
柔柔弱弱的苦笑,恭恭敬敬地磕了头:“您是万岁,奴婢自然不敢反驳了您。”
“可奴婢自小便懂得一个道理,身为女子,当从一而终,一生只许一君。”
她说得不带一丝犹豫。
男人,大概都是喜欢这样吧!
谁想楚云峥却从鼻间传来一声轻哼:“那是朕,耽搁你了?”
一个就连第一次都没有的女子,何来一君之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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