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值侍卫一个个,已吓得抖落筛糠,哪儿还敢说半句话。
容若扛着婉棠,顺着来时的路,往宫内走。
婉棠挣扎无果,只有泪水啪嗒落下。
无人之处,容若将她放了下来。
姿态依旧处于戒备之中,时刻提防着她忽然离开。
婉棠望着那张魂牵梦绕的脸,忽地一下,笑了出来。
她脑海中想到了许多,想到了小时候总会给自己投食的男人。
想到了从树上跌落时候,总会在下面接住自己的人。
想到了每一次心里委屈时候,容若画的小像。
只是,皇宫的大门,终究不是那寻常人家的篱笆栅栏,能任意进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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