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启山将考虑后的黑子缓缓落下,问道:“你觉得应当如何?”
“静观其变。”宋念守毫不犹豫再下一颗白子,道:“卢大人对咱们家虽有善意,但放在县令位置上,搜刮民脂民膏,帮其他地主员外霸占田产,冤假错案屡见不鲜。”
“若真有人想动他,咱们宋家绝对不能插手,反而要远离!”
宋启山皱着眉头,盯着棋盘看许久,手里捏的黑子迟迟落不下去。
宋念守又道:“爹,您说过穷则独善其身,达则兼济天下。咱们宋家,可还没到能兼济天下的地步。”
过了片刻,宋启山终于落下那颗黑子。
看着小儿子再次毫不犹豫落子,他眉头皱的更紧,叹气道:“我一个人下了半天的棋局,你落下三子就得了胜势,下不过,下不过……”
宋念守还要说什么,却见宋启山微微摇头,道:“你的想法没错,咱们家还没到能保谁的地步。但我担心的不是卢大人,而是你江伯伯。”
“江伯伯?”宋念守立刻反应过来:“您是说卢大人落难,会牵连江家?”
“为何不会呢?”宋启山道:“倘若你见到的人,真想动卢大人,必定要把他的班底连根拔起,好定个翻不了身的死罪。”
“江家这几年看似风风火火,实际上怎么发家的,心里都清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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