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到院门口,看着仍在不断磕头的江云庆,宋念丰不禁想起那个年少时来到院里,高傲昂着下巴对他们兄弟俩喊。
“这才多点粮食,全拿去喂猪也算不上糟蹋,也就你们家小门小户的当回事。”
“来,你们俩谁先上,让你们见识见识我学的拳法!”
那时的江云庆,多傲啊。
现在的他,又多狼狈啊。
宋念丰没有出院子,江云庆再次把脑袋磕进泥水里,闷声道:“按梁国规矩,非死罪,入军十年以上可免。求宋大人,将这两个孩子带入军中。”
梁国的确有这条规矩,但孩子还小,这个年纪参军,却又不合规矩。
宋念丰没吭声,他在等父亲宋启山开口。
哪怕已是堂堂五品守备,在这院子里,依然是父亲最大。
但宋启山一直不出声,宋念守回头看了父亲一样,又转回头去看着站在院门处,如一座黑山的大哥。
心里明白,父亲自然是想把孩子救下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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