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清早的王家宅院,院门敞开。
院子里数人正在转悠,王永良在旁边跟随,絮絮叨叨:“我们家这院子,当年可花了不少银子。门口的牌匾看见没,那可是大学士亲笔!”
探头看了眼灶房的中年男子,锦衣华服,像个有钱的主。
瞥一眼王永良,道:“屋子都快塌了,也就这地段还凑合。回头要扒了重新盖,至于那牌匾,我又不姓王,让我爹当柴火烧了还算有用。”
百年前的大学士,早就落魄了,谁还在乎。
旁边胖乎乎的妇人捂着鼻子:“一股子怪味,莫不是把这院子当夜壶了。”
王永良听的尴尬又窝火,却不敢发脾气。
好不容易来个愿意掏银子,万一走了,不知猴年马月才能卖掉。
他只能赔着笑脸:“对对对,重新盖的好,新房子新气象嘛。”
里屋,阿琅扒着门缝往外看了会,然后跑回来问道:“婶婶,咱们真要去别的镇子住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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