汤运良并未说什么,百姓怕死并不稀奇,他也怕死。
只是有人死,便有人能活,世道不就是如此吗。
并未多看佃户父子俩,汤运良大跨步走去。
上了马匹,脚下一蹬便离开了。
所有人都能看出,他很努力试着不让人看出右腿残疾,但肩头一高一矮,清晰可见。
没人指出这一点,更没人笑话,只默默注视着那位身经百战,伤痕累累的老兵逐渐远去。
一骑独影,没入残阳如血。
蹄声渐远,烙尽烽火狼烟。
院子里的对话声,让众人转回头来。
只见卢子桥冲宋启山拱手,笑容满面道:“恭喜宋家主,待宋将军衣锦还乡,在下可要不请自来,讨一杯酒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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