汤运良说着,冲宋启山拱手,语气略微放松了些:“宋大人时常讲家里自酿的酒水世上最好,一直想尝尝来着,这才抢了驿站的差事。”
一直默默听着的宋启山,转头对宋念守道:“取两坛年份酒来。”
宋念守依言抱了两坛酒,一坛十五斤。
在宋家酒铺,这样的年份酒,一斤三百文,比普通酒水贵了六倍,依然供不应求。
宋念云也拿了银子来,宋启山没看是多少,便连同酒坛一块递到汤运良手中。
汤运良刚要说话,便感觉手上一沉。
宋启山把东西按在他手里,指间微微用力:“区区银两,酒水,比不得你身上的伤痕。若喜欢喝,以后尽管来就是。”
“管够!”
院外村民,看到了汤运良的伤。
仅仅一条腿,便伤成这样,全身又得有多少?
普通百姓对打仗并无太大感触,敌军未至,岁月安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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