佃户也染上瘟疫死了,于佩兰没办法,裹着破烂草席把男人下葬后,便再次走上逃难的路。
依然没有方向,不知道东南西北。
可这次运气很好,时隔三十年,竟稀里糊涂重回故地。
众人听的唏嘘不已,都说贺周知命运坎坷,可是跟于佩兰一比,好像也不算啥。
“我爹我娘咋死的?”于佩兰问。
江宝瑞道:“那场洪水过后,他俩为了找你,找了条船,结果遇到水匪劫道。后来被我们安葬在村西头,等会带你去看看。”
于佩兰哦了声,挠了挠乱糟糟的头发:“埋了就好,埋了就好。”
她脸上看不出太多的难过,经历多了,就不是个事了。
江宝瑞还担心她伤心,忽然笑哈哈的冲贺周知打趣:“周知,你一直不娶妻,不就是为了等佩兰妹子吗。人家现在回来了,你咋不吭声了?”
贺周知确实一直在沉默,半句话都不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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