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家宅院的外墙有两年未曾修整,青苔遍布,白碱铺面。
当宋启山问起王楚玉时,王永良也只淡淡的回了句:“王家的人,不需要你们瞎操心,以后莫要再来了。”
没有骂,也没有恨,只有心灰意冷的死寂。
过了几日,宋启山又悄然而至。
这次没有敲门询问,而是找了附近一棵大树窜上去,蹲到天蒙蒙亮,看到王楚玉端着一盆尿布出来涮洗。
头发盘成了妇人模样,曾经俏丽的脸上,多了分成熟,也多了几分憔悴。
王永良从屋里出来看到,过去一脚将盆踢翻,压着嗓子骂道:“整日洗这没卵用的鏖糟!”
王楚玉一声不吭,起身将不知被踢翻多少次的木盆拿回来,重新放水。
屋里传来隐约的婴儿哭声,王永良又凶狠骂着:“再让那小畜生出声,非淹死他不可!”
看到这,宋启山已经了然于心。
他没有强行闯入王家,因为清楚这件事对王永良打击有多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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