鲜血不断顺着刀锋滴落,他举起了这把凶器,声音冷漠。
“我弟弟死时,你可曾像现在这般后悔过?”
陆保平呆呆的抬头,嘴唇剧烈颤抖。
一个字都没说出来,便觉得天旋地转。
最后看到的,是爹娘死不瞑目的双目,和被鲜血染至猩红的家。
两行血泪,从他的眼眶中流出。
齐开山提着染血钢刀,转身便走。
只是身上那股杀意,却未曾消散半分。
该杀的已经杀了,为何心中还是不够痛快!
是杀的太容易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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