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楚玉扑在老旧的绣花被褥上,哭的梨花带雨,令人怜惜。
她实在不明白,父亲为何要执着于从前。
家里没人做官,便见不得人吗?
做官,又哪里好!
难道他没见那位主簿代县令,搜刮民脂民膏,惹的民怨沸腾,被人骂成什么样吗?
若自己未来嫁的夫婿也是这种人,那才是真辱没了先祖名声!
可惜的是,王永良不会听她的话。
数代人的执念,累积到他身上,已然成了心魔。
不做,便会死不瞑目!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