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云庆高高瘦瘦的,皮肤算不上嫩,但比起宋念丰哥俩,确实白的多。
宋念顺不乐意的道:“下地干活咋了,我爹说了,自食其力,当为好汉!”
江云庆嘁了声,只觉得毫无道理。
没苦硬吃,受那罪做什么,还不是因为宋家的地少,怕哪年没收成吃不起饭?
少年人的心里,总是喜欢比较的。
压过别家一头,对他们来说就是最大的乐趣。
宋念丰年长两岁,要比弟弟稳重些,见江云庆不断把脚下稻谷踢开,便皱眉道:“你说的长见识,就是让我们看你糟蹋粮食?”
“这才多点粮食,全拿去喂猪也算不上糟蹋,也就你们家小门小户的当回事。”
“我爹说了,锄禾日当午,汗滴禾下土,谁知盘中餐,粒粒皆辛苦!”跟过来的宋念云喊着。
江云庆虽然上过几天私塾,却从未听闻过这首诗,不禁嘟囔道:“辛苦的是那些穷佃户和长工短工,关我屁事,也就你们家喜欢自讨苦吃……”
见宋家兄妹三人都有点不高兴了,他这才稍微收敛,呵呵笑着道:“行了行了,不说这些了。知道我这次进城干嘛去了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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