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无际说道:“你知道我在凉山支教过,那个时候,整个学校里,只有两个人吃不惯折耳根,一个是我,一个是在凉山长大的宋知渔。”
“那玩意只有本地人才吃得惯。”宋鹤鸣补充了一句:“知渔的身份证号是首都的。”
随后,他那颇为有型的脸上,露出了一抹怅然,随后自嘲的笑了笑:“其实我不做鉴定都能猜到结果。宋知渔,宋知渔,都已经叫这个名字了,如果还不是我女儿……天底下哪有这么巧合的事情?”
苏无际:“是啊,你俩的眉眼长得真的有点像,但她整体比你漂亮很多。”
宋鹤鸣本身就是个帅哥,年轻时候的颜值相当能打,现在即便上了年纪,也依旧是帅气有型。
“她笑起来...”宋鹤鸣突然转身,眼底泛起细碎的回忆涟漪,“左颊有个梨涡,和周渔一模一样。”
苏无际想了想,还是问道:“她还活着吗?”
宋鹤鸣摇了摇头,手指弹了一下,烟灰簌簌落在窗台,声音平静:“据说,郁郁而终。”
说话之时,他的右手悬在半空,像是下意识地要触碰什么易碎的幻影。
苏无际:“你们最后一面是什么时候见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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