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来这家伙也想睡,但不敢。
随后,白大小姐难得地起了点玩心,她的唇角轻轻勾起,说道:“对啊,非睡不可。”
苏无际踩着油门的脚差点软了,他艰难的说道:“可我不行……”
“你不行?”
白牧歌探身过来,那平日里没什么情绪的桃花眼里,竟是透出了玩味和探寻:“你昨天不是挺行的吗?”
这混蛋,昨天把她顶在门上,顶得那么结实,把白小歌都给顶哭了。
苏无际咳嗽了一声,懊恼地说道:“难言之隐,不方便说。”
“哦……”白牧歌这一声拖长了腔调,一副“我懂了”的样子,让苏无际气得要命。
后面的那台车始终耐心地跟着,时不时还要变个道,汇入车流做一下伪装,可那司机并不知道,苏无际一直从后视镜里盯着他呢。
白牧歌忽然说道:“你这次来首都,带保镖了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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